到了御书房,刚进门,朱松就一脚踹在了于皓的屁股上。
“这一脚,是替你爹踹的!”
自从于皓用酒精救活了朱松后,两人之前因为赐婚所产生的嫌隙就彻底消失了。
当时朱松虽然在昏迷,但对帝帐中发生的事却一清二楚。
俗话说功高莫过于救主,于皓在被监国寺带走之前,都还想方设法请求封雨楼替他清洗伤口,这足见于皓对朱松的忠心。
如今在朱松心目中,于皓的地位甚至隐约超过了几个皇子。
“你知不知道你今日犯的是死罪?武都城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动刀子,你不想活了?”朱松没好气地说道。
如果今日真要按照大乾律例行事,于皓和丁欧龙一个都活不了。
“陛下,那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丁欧龙带着甲士屠杀镖师吧,如果我不还手那我岂不是更对不起我爹?”于皓揉着屁股说道。
此话一出,朱松顿时一愣,如今于皓一门心思经商,穿着打扮也温文儒雅,朱松都快忘了于皓也是将门之后,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于皓哪受得了这种气?
而且这一闹不但让朱松狠狠地赚了一笔,还打压了丁家和长孙笑,对朱松简直百利无害。
要知道,丁全向来和长孙笑狼狈为奸,朱松早就对他不爽了,要不是看在他年轻时救过先皇,劳苦功高,朱松也不会答应让丁欧龙这个纨绔子弟入朝为官。
“你小子可以啊,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百万两银子,这段时间没少赚吧,跟朕说说,你都赚了多少?”
“嘿嘿,也没多少,这不都给陛下您了吗?”于皓挠着头,猥琐地笑道。
皓月商店又推出了新的竹纸和绵纸,不但质量好,价格还便宜,让穷书生也能用上纸。
草纸彻底成为了过去式,整个武都城及周边的纸张生意都落入了于皓手中。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