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故而所行之礼为长拜大礼,以表敬意。
赵莼在后,将臂环中的命符祭出,长揖道:“昭衍真传弟子赵莼,见过尊者。”
瑶光浅浅颔首,不曾因赵莼身份而惊动,轻声道:“不必多礼。”倒是身旁前来一观的长老面有惊色,不由显得她更为出尘。
赵莼观她面上大约双九年华,蛾眉杏眼,唇色如冬日红梅,双颊有霞色增光,静极生妍。较容颜更静美的,是她通身如山涧流水一般清淡的气息,亦是静寂中的唯一动态。
“本座还道是谁,原是陈长老行的天河之令,看来陈长老应是十分认可这位仙门小友了。”
陈上人素日在玉衡长老中,以审时度势,谨慎至微而闻名,众长老见是他领赵莼前来,俱都分外惊讶,恨不得拉过他细问一番。
“今日之事,无论结局如何,代价皆由晚辈一人承担,还请长老启阵符,开禁地。”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哗然变色,有人高声劝道:“陈长老,你糊涂啊!她昭衍真传的道途与你何干,要你为她承担代价。”
“允谦,数年前刁元弼的事还未叫你警醒吗,还不快快收回此话!”
“掌门尊者,我看是陈长老为人所惑,故而应下作保之事,当不得真啊!”
“诸位!”陈上人喝止了劝阻之言,两袖抖散清风,“今日之事,陈某早已经过深思熟虑,不必再劝。”
“好了,陈长老久在玉衡之中,脾性如何本座也知晓,况且如今天河令也出了,诸事皆不可逆转,便如你所说,撞钟不成,代价皆由你一人承担。”
瑶光静立如芳草一株,淡淡看向赵莼,温声道:“不知这位仙门小友可也认同?”
赵莼与她对视,忽地摇了摇头,见瑶光笑道:“看来小友心有它念了。”
“晚辈不会令陈长老受惩,”众人听她一字一句说得极为坚定,“因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