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呼了一句。
“还好,皂老师。”
含糊了一句,陆尧快步走到大门外,来到石屏风处,感受着寂静的夜风,以及水中月影,他不由松了口气。
“黄先生。”
站在石屏风处的年轻女孩朝他拱手作揖,面带微笑。
赵珍珠穿了件绿毛衣,贴身长裤,脚下一双短靴,斜跨个包。和第一次见时一样,她看起来就像有用不完的活力和精力,年轻得让人羡慕。
“这位是你助手?”她看向伊莎贝尔。
陆尧稍作介绍:“使徒,玛丽。”
“哦。”
赵珍珠忽然一脸正色:“黄先生,你忘了还在家里等你的花髫儿了吗?”
“?”
陆尧脸皮抽了抽:“赵校尉,能不能见面时不要讲冷笑话?这既不幽默,也不好笑,更不能拉近距离,也没有活跃气氛。请不要强行加入这种桥段好吗?”
赵珍珠打了个哈哈:“抱歉抱歉。”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被反客为主,赵珍珠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她说:“此番来是为公事。我得上级命令,要和你搞好关系,尽可能拉拢你。”
陆尧哦了一声。
虽然略有意外,不过也不是那么意外。
想来和流宴飞鱼高调出没脱不开关系。
“不过你不喜欢弯弯绕绕,所以我也就直说啦,可能这样你更喜欢一点。有没有什么条件嘛,都可以提,我去向拱卫司上级申请。”赵珍珠谈及正事倒是很爽朗。
陆尧想了想。
大秦官方向自己示好,也没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反正自己也不是委员会编制,而且甚至不是临时工,算是宋诗宜的私人线人。
陆尧余光瞄了一眼身后。
大厅里,委员会的人还在来去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