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通往进步的道路往往需要绝多数个体,甚至绝多数阶级的牺牲。
这沟槽的天下。
除此之外,娄姬还告诉了许元一件让他哭笑不得到想骂人的消息。
这老姐把家里小四这些年外出给人设计阵纹而攒起来的私房钱全骗走了——以赈灾北境的名义。
洋洋得意的笑意简直不当人子。
在许元三令五申之下,娄姬方才保证这些银子只会用在赈灾,而非他物之上。
李清焰在这期间倒是又来相府找了许元几次,但每次见面她也没什么正事可说,都是她在宫内生活的一些琐碎事务,许元一边修行倒也一边听得津津有味,毕竟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宫斗。
但所谓宫斗无非都是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皇帝都快行将就木了,后宫里能斗的事情也渐渐化作一潭死水,此时能发生的事情,说来说去最终也都会说回宫内那两二位的身上。
慕后与秦妃。
前者是大炎帝后,后者是李诏渊的生母。
诉说这两位的恩怨之时,李清焰并未因为其中有自己的生母而情绪化,反而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讥讽的怜悯。
讥讽她们的短视,怜悯她们的局限。
但不可否认的是,那后宫中的故事确实足够精彩。
在绵延千载的皇朝之中,宫斗的危险丝毫不亚于政斗,许元与李清焰交谈时说的轻佻,但二人每个字眼的背后都是一些鲜活的人命。
随着李诏渊的入城回宫,秦妃的气焰甚嚣尘上,帝后身边的亲近之人开始一个个的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
“那位秦妃现在每日都会去坤宁宫做客晃悠,动辄打杀坤宁宫内的太监侍女,听说我那母后已然被她气吐血了数次.....”
“长天你不要以为这话夸张,对于我母后那种钢柄自用的人而言,一旦有人或事超出她的掌控,她便会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