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感觉的怀疑就动他女眷实在过于冒犯。”
黄姓大汉轻轻摇了摇头,眼神略显复杂。
梦魇。
三公子的行径一点一点的在这丫头心中堆砌成了梦魇心魔。
轻叹了一口气,黄姓大汉轻柔劝说道:
“伱这丫头也别太过执着,就算许长天没死,凭现在的你又能对他做些什么?”
说着,他伸手入怀,将那盒胭脂拿出:
“行了,这是那位公子给你的,方才你应该也应该听到了,就不用我多说了。”
许梦溪默默的盯着那胭脂看了一瞬,摇头道:
“我用不到这东西,黄大哥还是拿回去送给嫂子吧。”
“这可是人家的心意.”
“我说了不要就不要,先走了。”
“呵死丫头。”
帝安城街市上依旧如往日般熙然喧闹。
很显然,民间口口相传的缓慢传播方式并未让淮玖巷的变故尚未波及到诏狱附近的街区,不过街道上巡逻的城防司士兵倒是森严了不少。
时间已然过晌午,晚冬的暖阳高挂天际,街道两侧雪白积雪逐渐融成了浸染泥土的污冰。
出了密侦总府,许元并没有想着立刻赶回相府。
因为他现在应该很扎眼。
密侦司那边程序虽然走完了,但却不代表没人会调查他。
虽然秦家二少明面上是一个纨绔,他败于同阶他之事并不会有太多人引起重视,不过搏杀时他所展开的魂雾太过于诡异深邃,应该会有不少人对他的身份感到好奇。
一边如同寻常入京的旅客一般沿着街市一路吃喝玩乐,一边等待着家里来人接他回去。
自帝安城内颇为出名的“源味居”用过午膳回到马车,许元一边用锦帕擦了擦唇角残留的油渍,一边冲着白慕曦传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