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男子正跪坐蒲团举止轻柔的摆弄着面前茶具。
听到李筠庆的声音,男子声音很是温缓,让人一听上去便有一种陌上谦谦公子如玉之感:
“孤亲自前来,方能更显重视。”
李筠庆缓步走到了茶案之前坐下,随手拿起对方煮好的一杯香茗饮尽,看着对面长兄,略微压低了声线,问道:
“可皇兄你在此时出宫,应当会惹得父皇不悦吧?”
男子缓缓缓缓抬起了眼眸,眼瞳乌黑流光,带着柔和的笑:
“以前可能会,但现在父皇不会,父皇对我们这些子嗣向来皆是一视同仁,昭渊他领兵外出,对于孤的管制自然也会放松很多。”
李筠庆略微皱了皱眉,轻轻将瓷杯放下,温润的男子见状随手拿起茶壶为其满上,声线柔缓的继续说道:
“若是父皇早点如此,也就不会如今的这些事情了。”
李筠庆闻言轻轻叹息了一声,指尖轻轻敲击着瓷杯,看着杯中香茗泛起的阵阵涟漪,细声说道:
“若真这样,
“皇兄你也不会去做的。”
“.”
话音落下,气质温润的中年男子斟茶的手略微一顿。
房间寂静一瞬,
中年男子动作继续,轻笑着摇了摇头:
“筠庆你的反应果然要比为兄快很多呢,即便父亲默许,若孤敢做,那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说罢,
中年男子放下茶壶,拿起一只盛满香茗的瓷杯,轻轻抿了一口才,眼神幽幽说道:
“有的时候,孤.真的很羡慕筠庆你们。”
李筠庆眼角跳了跳,立刻摆了摆手道:
“皇兄,我可没有”
“你这小子对我这兄长戒心也这么重”
中年男子哼笑一声,瞪了这胞弟一眼:“我是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