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局势彻底乱起来了,那便为时已晚了。”
许殷鹤轻抿了一口瓷杯中的香茗,声音带笑:
“长天你什么时候学会朝堂上大臣那套和稀泥这的说辞了?”
许元砸吧下嘴,见逃不过去,直接双手一摊,随口说道:
“我又不清楚您的那些手下,这事我能说些什么?
“相府中的那些老人虽然跟了您一辈子,却又不代表他们一辈子都和最初之时一样。
“以前是您和他们都是光着脚,无所顾忌,但现在已经功成名就,就算您能更进一步,对于他们而言”
“长天,慎言。”许殷鹤打断了许元的话语。
“这不是您让我说的么?”许元笑呵呵的,随即瞥了一眼四周寂静的庭院:“而且这也没外人呐?”
许殷鹤眼神无奈的盯着许元看了数息,摇头低声说道:
“确实没有外人,可这种话被你大哥与娘舅听去一样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长天,
“哪怕说者无意,但有的东西一旦起了头,就会在心里扎根。”
“.”
许元愣了一瞬,随即哑然一笑。
这倒是他有些疏忽了,或者说还未完全适应现在的身份。
在这个大炎皇朝权力的第二个中心里,你说一句话,哪怕是玩笑,下面的人也可能会把他当真,并去落实准备。
若是这种玩笑开多了,兴许哪天一觉睡醒,就突然看见一堆手下人提着件皇龙袍在你门口堵门,然后跪着逼你穿上。
点了点头,许元将话题又绕了回去,低声说道:
“总之,人是会变的,哪怕当年的理想再过坚定,如今几十年过去,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变化。
“明明退一步便能安享富贵荣华,您这领袖却想着继续当初的理想,这些人生出一些别样的心思,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