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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元站起了身随手解开了锦袍腰间的系带,名贵细软的绸料顺势披落,露出里面那被酒液浸湿的内衬棉服。
李清焰看着他在车厢内的举动,眼眸微眯。
许元一边宽衣解带,点了点自己胸襟处的酒渍:
“衣衫被酒液浸湿,去见储君大伴,总不能如此失礼吧?又非未坦诚相见过,如若害羞”
“无妨。”
李清焰玉首微颔,眸中没有属于女子的紧迫,反而闪过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古怪笑意。
说罢,她便玉背挺立着端坐在软榻,视线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宽衣解带的他。
“啧”
目光对视,许元轻轻砸了咂嘴。
有的时候,他真觉得李清焰这女人很没意思。
在她身上似乎就没有羞涩两个字。
放在别的好女人身上能够拔剑砍人的登徒子行为,搁她身上完全是不痛不痒,甚至有时还能反过来调侃你几句。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许元手上动作停下:
“伱能别看了不?”
“为何?你不说了么,又非未坦诚相见过”
李清焰歪了歪头,美目流盼间一抹恰到好处恍然,随后红润的丰唇略微张:“啊,长天你这是在不好意思?”
“.”
许元懒得再理会这女人,把上衣锦袍彻底褪去,随手将其扔在了一旁的软榻。
当初瘦如皮包骨的身子已然不复,轮廓线条棱角分明。
随手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套新的,刚刚将内衬披上,还未系带,许元便觉一根冰凉的手指划过了自己腰腹。
垂眸,
女子端坐软榻,细腻的指尖沿着他胸口的线条轻轻划向腰腹,美眸半眯,细长而密集的睫毛轻轻颤动。
指尖清凉,划过一道长痕。
熏香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