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溪移开视线,轻轻撇了撇嘴:
“可那位密侦司的小姑娘.”
“比起女为知己者容,本王更倾向于那许梦溪是士为知己者死。”
李诏渊平静的盯着南锦溪眼中的情绪,淡声说道:“伱的醋意,很无趣。”
“呵”
南锦溪深吸了一口气,胸前毫无波澜的说道:“好吧,你之前说他们开始怀疑你了是什么意思?不会有危险?”
李诏渊很是轻松的摆了摆手:
“不会,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只是按照常理做的推测而已。”
“推测?”南锦溪皱了皱眉。
看着她关切的目光,李诏渊很是闲适的侧眸瞥了一眼广镇县的方向:
“若是父皇他龙体无恙,本王还有充足的时间去布置,去安排,去弥补与皇兄的差距,但很可惜父皇已经命不久矣,以今时态势,本王想赢过那位皇兄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与许公合作第二便是与宗门媾和。”
南锦溪冷不丁的问:
“所以.你真的选择了第二条路?”
“.”
没有回答。
李诏渊那双星目淡然但同样没有否认。
沉默间,
南锦溪叹了口气,声音软化了些许,轻声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这样,明知我不会背叛你李诏渊,直接点吧,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情。”
李诏渊缓缓抬眸看向在风雪中若隐若现的广镇县,低语道:
“宗先生与我那皇妹准备南下,侯亭县那边今日应该已经开始拔营。”
南锦溪闻言收拢裙摆坐在了亭台内的石椅上,道:
“宗门那边北逃的溃军已经基本被你们全部接收了,宗青生和武元没有任何拖下去的必要。”
李诏渊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