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最近体悟修习了一门掌法,堂皇霸道,浩浩荡荡,如果这些人是直接冲我而来,那么不管他们使出什么手段,我都无所谓。
正所谓不管敌从何处来,吾只需向着一处去,甚至还有可能称赞一下他们的胆色勇气。”
“不过他们现在却是朝家人而来,便算是触碰到了我的底线,什么有气度、论分寸、讲道理,都不存在的。
这就又好比我很久以前学到的另一门掌法,阴损毒辣,血腥邪异,我亦会照此行事,不择手段,百无禁忌。”
牧舫站在一旁,垂手肃立,没有任何言语。
说话间,卫韬已经喝完了杯中茶水,便顺手将杯子放到一旁的桌上,缓缓站直身体。
“这边收拾完,牧大哥就可以带着人离开了。
后面若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自然会直接言明,不会有任何的扭扭捏捏。”
牧舫点点头,“此事很有可能牵扯到了齐州节度副使,此人漠州武将出身,实力莫测高深,卫兄弟还是要小心谨慎从事。”
….停顿一下,他又一咬牙,“我回去便着手遣散帮众家属,回头真要是做起来了,那就不能留手,大不了舍了南城根这片污糟之地,当个无牵无挂的流寇也是自由。”
卫韬微微一笑,“牧大哥倒是无需如此,相反你现在还要和我划清界限,澹了关系,如此我们在齐州府城还算是有一处可以落脚的驻地。”
“我先做些准备,卫兄弟你放心就是。”
说完后,牧舫扭头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停留。
只剩下卫韬一个人,还留在大厅之中。
不久后,忽然又有轻细脚步声响起。
“先生,我们来迟了。”
商卞来到近处,躬身一礼。
后面跟着一排青衫社弟子,齐齐跪伏于地。
“商师傅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