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说到此处,她从赵鱼雁那里拿过项链,递到卫韬手中。
忽然又开口发问,“我很好奇,卫师弟究竟是用的什么法子,才让自己不受玄感妄念的影响。”
卫韬沉默一下,思忖着道,“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因为本人心思驽钝,有如顽石,所以才无法敏锐感应体察到玄感引来的变化。”
“心思驽钝、有如顽石?”
邢妱喃喃自语,在这一刻仿佛变了个人。
不再是温柔如水,也不是澹漠如冰,更没有了刚才出手时的强悍暴烈。
就像是一个看书入了迷的老学究,缩颈低头、背负双手,自顾自地朝着远处走去。
赵鱼雁眼神复杂,深深看了卫韬一眼。
当即转身追去,生怕自家师姐走错了方向。
两人很快出了凹谷,来到返回太玄别院的山路。
邢妱就在此时回过神来,目光幽深朝着后面看了一眼。
“明天早上我再去找倪灀。”
她暗暗叹息,语气复杂,“原本还想着能不能尽量压低一些条件,经过刚才这一次比武,才发现已经不可能了。”
“师姐你别看我,我肯定打不过他,或许让宗闳师兄出手,还有将他打赢的可能。”
赵鱼雁抬头望天,道,“尤其是这人鬼一样出现在身后,又伸手将我按晕,简直一回想起来就遍体发寒、头皮发麻。
就算是我和他实力伯仲之间,真要是正面对上,我的心境已乱,绝不会是他的对手。”
邢妱默默思索,缓缓摇头,“刚才切磋,我虽有保留,他也没有全力出手,所以说宗闳师弟上去,应该也不是他的对手。”
说到此处,她又是一声叹息,“如今回过头去再看,真是要赞叹老宫主的目光深远、判断准确。
三十多年前他老人家站在元一道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