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白虎的,这会儿他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感觉这家伙跟我也一样,不相信白虎能伤成这样。
就这么在外边等了一个半小时左右,门终于打开了,云溪对我招招手,示意让我进去。
我忙走进客厅里,此时中年医生已经给白虎的伤口消完毒,开始缝合了。
“这年轻人命大福大,如果稍微有点儿偏差,命早没了,不过,就算这伤不致命,拖得也太久了,挺严重的。”医生说道。
“医生,那还需要做什么吗?”我看了看白虎,终于能看见他的肚子有明显起伏了。
“不用了,给四万块钱就行,总共五万八。”他两下把白虎的伤口缝好,镊子丢在了医药箱里。
“啊?医生,刚才您不是说不严重,一万多块够了的么?”云溪不理解的道。
“这个……”医生十分为难的道,“这小伙中的是枪伤,现在管的严,别说枪伤了,我们就算接治刀伤者,也必须报警备案,所以担风险这事儿……”
“嗯嗯,这个我懂,还请医生一定要帮忙保密,钱一会儿找个有网络的地方就转给您!”我客气的道,又对云溪使了个算了的表情。
他说得倒是有点道理,不过一开口要六万八,简直狮子大开口了。
钱是次要的,只要白虎没事就行。
“嗯,那我就先走了,多给他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安心静养两个周左右可以下床,但是不能剧烈运动。”中年医生提起了他的包。
“胖子,你送一下医生,到村口的地方有网络,帮我把钱付给医生,有空取来还你。”我对胖子眨眨眼。
胖子也没说什么,拿上沙发上的手机,就跟着中年医生走了出去。
我们送到门口,看到他们俩走远了,这才赶紧回到客厅里察看白虎的情况。
虽然气色好转了不少,可一直没醒过来。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