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是大哥二哥一手把我带大的,我,我真的不能就这样看见他们受罪……东方左……”
一时间给我都整得鼻子酸了,她背上又背着背篓,地上是一条被太阳晒裂开的田埂,跪在那里会很难受。
“我帮不帮忙,不是你跪在那里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你得起来好好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情况,我好判断怎么帮你,起来吧。”我心想让她跪着说完吧,又于心不忍,毕竟我恨的是他那两个哥哥,不是她。
听我这么说,她这才抽噎着站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可怜,可能是太伤心了,站起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叹口气,刚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哭成了泪人,那她来求我肯定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怕一见面就让我看出来她有事相求,然后不给她接近的机会。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她,背着手走到了门口的田埂边上,月光很旺,原本在我眼里漂亮又宁静的夜景,却被李春花的抽噎声给衬托得十分凄凉和诡异。
她跟着我走到路边,又缓了好半天的气,才抽泣着给我说出大虎二虎身上发生的事情。
李春花也是上月还在学校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她大哥的电话,告诉她二虎生了病,情况很危急,叫她回来帮忙把人送去城里看看。
大虎和二虎在村里待着大半辈子,没去过省城,当时大虎还是个正常人,发现二虎每天晚上会发疯的事情后,其实是送去了镇上卫生院看过的,卫生院能检查出个啥,当时就叫他们转省城医院看看。
没去过省城的大虎只好把李春花叫了回来,一开始李春花也并没有过多的担心,以为二虎只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然而,带去省城几番周折,大医院全部走了个遍,光检查费都花了一两万,始终没有出来结果。
李春花在大学,每个月靠兼职挣的钱只够她的生活费,一两万是什么概念,对于大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