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痛的折磨下,村长只能想到我爷爷了。
因为十里八村儿都知道,我们东方家,世代都是看风水的。
老道士一闻东方顷三字,顿时吓得面色铁青,一个屁都没放就如逃命似的跑了!
东方顷是爷爷的名字。
村长一家再也无计可施,最终抱着一丝希望,终于求到了我爷爷家里。
他们一家子带着病,在爷爷门前跪了大下午。
爷爷本不想冰释前嫌,可奶奶却是个心软善良之人。
奶奶说,他们已经够可怜了,你就放过人家吧,就当给咱家儿子积点德。
听了奶奶的话,爷爷才告诉村长,让他安排人把祖坟迁了,再用黑狗血泡几天澡就好了。
村长已经没有考虑的余地,按照爷爷的说法做了。
结果没过几天,他们一家子的确痊愈了。
只是再也过不上曾经的日子,治病花光了家产,两个恶霸几乎变成了无业游民,有时甚至以乞讨为生,村长被活活给气死了。
虽然对这件事,他们家一直怀有怨气,但从那以后,他们真就不敢再得罪爷爷了,见到我家的人都得绕路跑。
但是从那以后,我们东方家在村子里的名声就更不好了。
从我父亲那代开始,都过着被人们一致排挤的日子,被别人当作了异类看待。
这种排挤的程度甚至到了,连父亲长大成人,该谈婚论嫁时都没人愿意让自家姑娘嫁给他。
为了延续东方家的香火,最后爷爷不知上哪找来了一个哑巴女人,给我父亲当老婆。
也就是我娘。
我娘不仅哑,她还是个疯子。
生下我之后,她成日在外乱跑,只有晚上才会回家。
在我的印象中,我这个疯娘对谁都充满敌意,带着很强的攻击性。
唯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