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咱们那么多同志到现在都不得安息。”
骆寻反握住他的手,言辞郑重:“您放心,我们一定不负所托。”
骆寻给黑子打电话吩咐任务的时候,才知道他也在医院。
毛达的妻子和岳母双双都在手术,黑子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她们手术的时候,他无数次在曹斌的病房前徘徊,却一次都没敢进去,这会才低头耷拉着脑袋,不得不来见骆寻了。
“做错事的又不是你,你这幅对不起人的样子给谁看?”
骆寻踢了他一脚:“在我家养伤的时候我妈就说你心重,我当时还不信,现在看看我还没我妈了解你。”
黑子挤出点笑:“寻哥,你别安慰我了。”
“我安慰你干嘛?”
骆寻捏着他的肩膀让他站直了:“你给我记住,无论是锤子的死还是这次的事情,你都没什么错,你没对不起任何人,别总是一副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的样子,好好的一个人,愣是让你活成了活菩萨,我看着都替你累。”
黑子心里苦涩难当,脸上带着伪装出来的笑。
骆寻心里叹气,知道自己嘴上说几句根本就改变不了他这个臭脾性。
迟夏走了过来,站在了他身边:“你不如把这些情绪撒在始作俑者身上,要不是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所以我们现在的目的是先把始作俑者给解决了,就像你当初把那个人送进去一样,黑子,分清楚轻重,有些情绪是没有必要的,除了给你自己压力,也会让别人为难。”
黑子抬头看了眼迟夏,眼里的歉疚,尴尬,慢慢地被坚定所替代了。
“哥。”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本:“上次我就答应你,等回来就把当年锤子遇害的事情老老实实跟你说清楚,这段日子我都写下来了,有一些是事实,有一些是我的猜测,我都标出来了,我想着亲手写出来的东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