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在一旁附和:“就是,不急。”
迟夏嘿嘿地笑,试探着问:“我嫁人有没有什么……就那个嫁妆啥的?”
“没有。”瞿白说:“我哪有钱。”
“阿德,他真没有?”
阿德放下碗,一本正经地看了看瞿白又看向迟夏,十分认真地说:“没有。”
“那也没事。”
迟夏笑嘻嘻地:“现在就去挣吧,不然别指望我给你养老。”
“那我真挣不到呢?”瞿白失笑问她。
迟夏冷笑一声:“那就轮椅,山坡,下去,懂?”
瞿白听得云里雾里:“什么?”
迟夏晃了晃脑袋,就不告诉他。
瞿白问阿德:“她什么意思?”
阿德摇头,但还是说出了他的猜测:“好像有点威胁的意思。”
迟夏嘿嘿笑:“诶,就是这个意思。”
“没心没肺。”
瞿白笑骂,把碗递过去:“在我坐上轮椅之前,先给我盛碗米饭去。”
这会儿迟夏倒是没计较,乖乖起来拿着碗去了厨房。
他们这边伴随着恐怖电影其乐融融的时候,骆寻终于找到点空档,从家里出来,站在外面想抽根烟。
他脑子有点发胀的难受,想睡又睡不着,又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最后放弃了联系包括迟夏在内的任何人。
掏出根烟准备点上的时候,骆纬钧也从里面出来了。
“爸。”骆寻收起了烟,准备塞进烟盒里。
骆纬钧轻步走过来:“给我也来一根。”
“您不是不抽烟么?”
“不抽不代表你爸不会。”
骆纬钧眼睛有点红:“你妈睡了,咱俩说说话。”
骆寻给他递了根烟点上,一时间除了随风飘散的烟雾,父子俩谁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