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了。
“您也别瞪我,要瞪您换个方向,老是一面容易斜眼,年纪也不小了,自己爱惜着点自己的身体行不行?”
宁弈拿起杯子怼在了他嘴边:“喝口水吧,别搞绝食这一套。”
“叛徒!”丁叔有志之人不吃嗟来之食:“孽徒!”
“我叛徒我不孝行了吧?”
宁弈这会儿是一点都不在意:“您在余吉这么多年,调查的事情是不是跟一个叫……叫锤子的孩子有关?”
“关你屁事!”丁叔甩开脑袋:“孽障!”
“骆寻身边有个叫黑子的小兄弟你应该知道,他跟这个锤子关系很亲密。”
宁弈擦了擦他师父的唾沫星子:“而且骆寻还跟我透了个底,这孩子的亲生父母已经找到了,反正关系很错综复杂,我就不跟你废话了,我要说的是,骆寻他们接下来要调查的,可能就扯着这个事。”
丁叔虽然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骂道:“孽徒!”
宁弈已经对这俩字免疫了:“而且省厅那边很可能也会介入,师父,你应该很清楚团队协作的重要性,如果你,或者张队因为擅自行动让骆寻他们的行动受到阻碍,后果你想过吗?”
老头子又是一句叛徒,但这会儿已经底气不足甚至带着几分委屈:“那你也不至于绑我吧!好好说不行吗!”
宁弈反问他:“我没好好说?”
丁叔嘴巴动了动,直接闭上了眼睛:“我闭嘴好吧!”
宁弈哭笑不得,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
宁弈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林老爷子:“林老,骆寻让你来的?”
林老爷子往里探了探:“对,看你这样子,没少被你师父折腾吧?”
宁弈苦笑,压低了声音:“是使了点苦肉计,您快进来。”
“我跟他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