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还要跟我断绝一次关系。”
骆寻也没为难他:“嗯,那你回去准备把他安置在哪儿?”
“我给他买了个小房子,这些年一直空着,先把他关进去,我亲自守着。”
“行啊宁法医,这么孝顺。”骆寻笑他。
宁弈苦笑一声:“当初就答应好的事,他这辈子无儿无女又没媳妇的,我总得管吧,谁知道这老头一走这么多年,我都打算把房子卖了给我儿子以后娶媳妇呢,他倒好,咻一下就冒出来了。”
宁弈说着叹息一声:“他脾气这么倔,你有法子撬开他的嘴吗?”
“有,放心吧。”骆寻倒是不怎么操心这事。
“啥办法?”宁弈好奇。
“老林他爷爷。”骆寻说:“同龄人交流才能交流出火花,回头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他最知道轻重。”
迟夏想说确实,林老爷子很靠谱,又怕自己说了骆寻追问,忍着没说话。
因为宁弈在车里,骆寻和迟夏也没说多少关于案子的话。
只是车里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想,他们好像连难过的时间都没有,总有一茬接一茬的事情等着他们。
直到车子出了高速,看到熟悉的街景,骆寻的心突然就沉了下去,没来由的又开始了那擂鼓一样的心跳。
本来打算先送宁弈他们去局里,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迟夏那边忽然接到了葛静怡的电话。
“骆寻,郑彦渤挟持了郑景怀,在郑老师家里。”
迟夏一挂电话就说。
车子猛地一个刹车,骆寻手都抖了起来,宁弈差点从后面跳起来:“谁?你说谁挟持了谁?”
骆寻下了车,拉开宁弈那边的车门:“老宁,你跟后面的车回去,我有急事,迟夏,我状态不太好,你来开车。”
宁弈一看他的脸色立马跳了下来,迟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