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方便说,你们也别逼着我问。”
“师姐去了省厅后一直没有消息,电话也打不通,她去哪儿了?”迟夏问他。
“回钦城了,东兴那边挺乱,那地方什么性质你应该知道吧?”归来意有所指。
迟夏想了想,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池潇想要屠国安的命,但这几天她却没什么动静,我觉得有点蹊跷,我们走后你们也要注意点。”
迟夏又对林文觉说。
林文觉点头:“好,我心里有数。”
一行人从屠家出来,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迟夏和骆寻又找黑子嘱咐了一番。
说完的时候,骆寻忽的想到什么:“黑子,你知不知道丁叔什么时候来的余吉?”
“这我就不清楚了。”
黑子挠着脑袋:“反正也就近十年来的事吧,他平时不怎么走动,就喜欢打麻将。”
“他跟褚赐关系很好。”
迟夏说:“而且据他所说,他欠褚赐一个情,这也是他上次帮我们的理由,你好好想想,褚赐跟他之间能有什么情?”
黑子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到:“我当初这不是进去了一段时间嘛,这样,我马上找兄弟们去打听打听,锤子虽然脑子不好,但他有时候还挺聪明的,我去问问,有什么情况我立马给你们打电话。”
迟夏和骆寻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回到公安局,准备再跟赵所他们聊一聊余吉的情况就回东州,刚踏进大门就听到丁叔的骂声响彻云霄,恨不能把宁弈剥皮抽筋。
迟夏和骆寻加快脚步跑到声源地,就见丁叔被人五花大绑,浑身上下也就只有嘴巴能动。
他骂的面红耳赤,小赵小脸胀红,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时不时还要大着胆子问他:“师爷,您渴不渴啊,您喝口水吧,哎哟我的师爷啊,您小心您的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