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一次,两个人深藏爱意,迟夏的招数也和他一样光明正大,一招一式都是为了让彼此心里的气散出来。
很默契的,谁都没有让着谁。
直到两人浑身都湿透了,实在没有力气再打下去的时候,他们默契地收了力,双双躺在了地上。
急促的呼吸归于平静,迟夏的手摸索着握住骆寻。
她好像只会用这种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陪伴,笨拙又充满真诚。
骆寻反握住她,呼吸还有点不稳:“所以线索,在……在我师父那里,是吗?”
“或许他有,又或许,他足够谨慎的话,已经毁了。”
迟夏说:“我也不敢打包票。”
“一定有。”
骆寻下意识开口又停下,顿了几秒才说:“如果他想对得起那身警服的话。”
其实他没有一味的包庇,而是发现了问题,试图去解决那个问题,只是他终究还是选择了保护那个杀人凶手,这一点无可改变。
迟夏清楚这一点,骆寻也清楚这一点,谁都找不出什么理由来为他辩解。
“他这两天在做什么?”骆寻又问,他知道迟夏一定会找人盯着他。
“从警局回去后,他先去找了郑彦渤,但两个人的交流好像不怎么顺利,郑彦渤来警局的那段时间,他去了一趟妻子的墓地,在那里呆了很久,郑彦渤回去后主动去找他,这一次你师父没有见他。”
骆寻拿起迟夏的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你觉得他为什么不见郑彦渤?”
“郑彦渤的心理问题已经很严重了。”
迟夏说:“靠伪装和克制已经做不到像正常人一样了,我已经拜托宋师兄调查他在国外的情况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答案。”
“所以,郑彦渤回国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他要把他放在自己身边看着。”
骆寻说完,嗤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