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文觉和迟夏走过来之前,骆寻先开了口:“我昨晚给我师父打了个电话。”
林文觉挤出点笑:“说什么了?”
骆寻也笑,只是笑容苦涩难当:“我问他,十年后再踏进警局,是为了他的徒弟,还是他的儿子。”
迟夏心里一紧,她和林文觉同时意识到,骆寻已经先于他们之前察觉到了。
“昨天没回你的消息,是因为我们想当面跟你说。”
林文觉走过来,捏住他的肩:“迟夏想亲口跟你说。”
“我知道。”骆寻点着头:“你们也难,我知道。”
林文觉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千言万语,每一个字都是戳他心窝子的话。
“确定就是郑彦渤,是吗?”骆寻看向迟夏,先询问了结果。
迟夏缓缓点头:“是。”
曾经那么接近,昨晚又被无数次推翻过的猜测因为一个字成为定局,那种沉重的,却又显得空荡荡的迷茫感一瞬间又淹没了他。
过了一会儿,他问迟夏:“头骨……”
“画好了。”迟夏说。
“那就好。”
骆寻看向林文觉:“老林,你去……确定受害人的身份,医院那边也要去看看,屠家那个密室,现在来看应该是身份互换后屠国安建的,所以密码就要从屠国安身上着手了……”
林文觉打断他的话:“我去弄,我都知道。”
“嗯。”
骆寻点着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那……那你去吧,我跟迟夏聊两句。”
林文觉看了看迟夏,见她也朝自己点了点头,他应了一声,拿着那些受害人的画像离开了。
“你吃东西了吗?”林文觉走后,骆寻走向迟夏:“我带你去吃东西。”
“路上吃了面包。”
迟夏走过来,把他揣在兜里的手拿出来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