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用的一把刀,不应该好好留着嘛。”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迟夏才说:“或许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种下场,而且,不排除她的上级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
卷毛没明白:“啥意思?”
“内部矛盾的意思。”
林文觉拍了拍肚子站起来:“好了,我去看看她醒了没有,卷儿,你去给她买点吃的,少买一点,刚醒来不能吃太多。”
卷毛点着头,擦了擦手就走了。
他们一走,迟夏往后一靠,后脑往墙壁上磕了几下,脑海里却莫名响起陆宁芷在招待室说的那些话。
她当时没太明白,为什么陆宁芷要把勇气这个词跟爱恨卑劣放在同等的位置,这会儿她突然就明白了过来。
十九岁的时候,她下定决心逃离畸形的家庭关系,十二年畸形的婚姻生活,她下定决心逃离,都是因为她走至末路而突然萌生的勇气。
这份巨大的勇气变换成她的杀机,促使她步步为营,将能利用之人全部变成她的刀,甚至不惜揭开自己的伤疤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儿的时候,林文觉从病房出来:“潘海丽醒了。”
迟夏和骆寻进去的时候,潘海丽睁着双眼,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这会儿身在何地。
卷毛带着吃食上来,迟夏给她喂了点东西,潘海丽才回过神来,目光转向迟夏的时候,她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们见过。”
“是。”迟夏收了粥碗:“至安疗养院,当初我们没见过你的面,但你肯定见过我们。”
潘海丽扯了扯唇角。
等她又缓了缓,迟夏才问:“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恒祥豪苑吗?”
潘海丽想了想:“算是吧。。”
“谁把你弄那儿去的?”
“不知道,本来,这件事在计划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