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迟夏脸色又冷了冷:“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石天一说了个地址,顺便说:“我嘴都要淡出鸟来了,投喂点东西吧姐姐,这帮兔崽子天天给我喂鸡汤,我都快吐了,我现在想杀了东州所有的鸡,你千万别带这玩意啊……”
迟夏默不作声挂了电话。
她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脸色不好,骆寻一看过来就问:“怎么了?有事?”
迟夏沉着脸点了点头:“有个朋友被打了,可能是那些人的手笔,咱们得去看看。”
骆寻眼眸也是一冷:“那先不吃了,我要了个肉夹馍,应该马上就好了,你路上吃。”
迟夏扯出点笑:“不用这么急,咱们可以打包回去。”
半个小时后,石天一处。
石天一哀怨地往嘴里送着粥,愤恨地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迟夏和骆寻,仿佛他们吃的不是烤串,而是他的灵魂。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过热切,迟夏看了过来,想了想,撕了一小半肉夹馍给他递了过去:“只能吃这么点,你也别太贪心了,养伤要紧。”
石天一感恩戴德地接过那小半肉夹馍,话都来不及说,直往嘴里塞。
“我从来不知道,辣椒和孜然混一块儿能这么香,真的,我觉得这就是人间美味,再给我一口啊,你们忍心看我这么痛苦?”
石天一刚尝着点味道就没了下文,可怜巴巴地看过去:“你真的忍心?你别这样,给口肉啊……”
迟夏挑了一块烤羊肉塞到他嘴里:“这次是真没了,说正事。”
石天一看了一眼,这两人吃的那是真的一点不剩。
他委屈地撇撇嘴,直接躺平:“你不是让我找弟兄照看着那个根叔那边嘛,我是真叫人去了,结果就是当天晚上,人还在半路上呢就被人打了,那我肯定不能忍啊,我当时就赶过去了,本来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