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我们警察干嘛?你就别自我感动了,就是迟夏在这儿,也得说一句你别矫情。”
李一鸣定定地看着他,明明眼里情绪翻涌,最终却还是归于平静。
骆寻继续问他:“她的记忆封闭,有没有你的手笔?”
“没有。”
“所以是她养父母主导的?”
李一鸣脸上闪过玩味,他摇头:“不,还包括她自己。”
骆寻想起迟夏说的,她的记忆之所以能封闭的那么牢固,跟她自愿封锁也有一定关系,
他刚这么想着,李一鸣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他说:“骆寻,我跟你说过,不要让她想起这一切,对她来说,这不是好事。”
“她想记起来,谁都没资格阻止她。”
骆寻说:“你没有任何资格对她的人生指手画脚,况且,她已经记起了一些。”
“你在害她!”李一鸣激动了起来:“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
他刚站起来,就被人给按了回去,并且警告他安分一点。
“不要让她再回那个地狱!”李一鸣压低声音说。
骆寻语气凌厉地打断他:“少在这儿给我假惺惺的表演,我来找你不是听你继续给我说废话的,她想不想记起来,能不能记起来,只有她自己有决定资格。”
李一鸣忽的愣了下来,等了一会儿,他忽的笑道:“行,你继续说。”
“在她背后,有一伙人,这个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这一点的?”
李一鸣似笑非笑地看着骆寻,没有回答。
骆寻继续道:“你进监狱,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
李一鸣依旧未答,只是笑意更深了一点。
“你当初跟她说三月之期。”
骆寻说:“我了解过,你这个案子从审理到判刑,最快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