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让他误以为自己在低温状态下,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活活冻死?”
迟夏拧着眉:“骆队,我一开始就想过这个可能性。”
骆寻看着她。
迟夏呼出了一口气:“如果这么想,那就意味着,我们的对手,强大到我们让我们心生胆怯。”
她又晃了晃手电筒,光束里灰尘舞动:“我们不是神,无法面对这么强大的对手还能心平气和,这不是电视剧,也不是小说,我们是人,也有血肉之躯,更有恐惧,如果一伙人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杀人,你觉得我们能强大到与之对抗吗?”
“或许能吧。”
骆寻的电筒里的光束也打了过去,在尽头跟她的相互交汇:“但如果这样,必将有所牺牲。”
“人都想活着。”迟夏看向他:“所以我们还是暂时排除这个可能性吧。”
“你是分析过才跟我这么说吗?”骆寻看她的眼睛,依旧神采飞扬。
迟夏哼笑:“嗯,我分析过了。”
“原因呢?”骆寻问。
迟夏半带调侃:“我主要是觉得背后那位还没有必要在这种案子上就派出段位这么高的人来。”
骆寻一愣,笑声回荡走廊。
他点头:“的确,这是个非常有说服力的理由。”
她停顿了几秒:“但我依旧相信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给我时间,我就能对抗他们。”
“那现在呢?”
迟夏说:“如果每个案子都有一个这样的推手从中作梗,那我也有点儿怕。”
“不会的。”骆寻说:“狂妄过头也是自掘坟墓,如果对方知道这个道理,就不会这么做。”
迟夏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个关公像。”骆寻又问她:“为什么让大家搬出去?”
迟夏摇头:“还不知道,我就是觉得那个东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