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更愿意把那个废墟中凸显着的建筑当做古迹。
有点像剧院,又有点像礼堂,外面还有个戏台子。
但非要说它给迟夏的第一感受,迟夏反而觉得这地方像一个大家族的祠堂。
她甚至有点相信黑子当时说的了,这个地方就是很早的时候传下来的,只是到了后面才成了大家口中的那个所谓剧院。
历史到底是怎么样迟夏现在不关心,她看到这栋虽然破烂但依旧矗立在这里的庞大建筑时,也有点心痒痒了。
她想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样的。
“黑子。”骆寻也开了口:“我怎么觉得这地方不像是个剧院,倒像是个祠堂?”
迟夏看了骆寻一眼。
黑子没啥感觉:“祠堂啊,太爷爷辈是有这么个说法,反正乱七八糟的好多种说法,爷爷奶奶辈的呢,又说这就是个戏院,我们进去玩的时候发现的都是些唱戏啊之类的东西,所以就一直剧院剧院的叫着了。”.??m
“不纠结这个了。”骆寻看向迟夏:“咱们进去瞧瞧。”
两人脱了沉重的雨靴,换着轻便的鞋。
刚换完,迟夏和骆寻一回头,就见黑子两手撑着树,弯着腰,撅着腚。
“你干嘛呢?”骆寻实在不理解。
黑子扭头,腚又往高撅了撅:“寻哥,都是泥巴,我晒晒,里面凉飕飕的,我怕长痱子,你知道我上次那个痔……”
骆寻走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可以了,闭嘴吧,你好好晒,我们先进去了。”
黑子说不了话,只会点头眨眼睛。
迟夏从他们背来的包里拿出手电筒,给黑子的兜里塞了一个。
两人往进去走,骆寻又回头:“晒干了再进来啊,记得戴口罩。”
黑子莫名有些委屈:“昂。”
骆寻和迟夏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