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清楚吗,先生每月都要接受测试,自从他来了东州,改为一周一次,不是你的功劳吗?”
瞿白抬手制止阿德:“行了。”
池潇神色复杂,她歉疚而又心疼地看着瞿白,但最终还是道:“你就再做一次吧,让他安心。”
瞿白冷笑。
池潇怕自己再待下去他会更厌恶自己,想了想说:“我……我回去让他停止,你知道的,他最多疑了,而且……你相信我,这不是我的本意……”
瞿白仿佛感知不到这房子里她的存在似的。
她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池潇也不想再自讨没趣,理了理衣服:“行,那我先走,有什么事,我电话联系你。”
她也不打算等瞿白说什么,转身就往外走,却没想到瞿白这次却叫了她一声:“等一下。”
池潇惊喜转头:“怎么?”
瞿白看了阿德一眼,阿德立刻会意,他走进隔间,很快手上押着个人出来了。
那人被打的半死不活,嘴里塞着白布,阿德手上一推,那人踉跄着倒在了池潇脚下。
池潇看到人,脸色一怔。
“带走你的人。”瞿白拿起一杯茶:“再敢监视我的行踪,这只是开胃菜。”
池潇屈辱,愤恨地盯着他,最终到底是咽下了这口气,她低眉扫了一眼脚下的人,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但还是自己站了起来。
池潇什么都没说,离开了茶楼。
她一走,阿德关了门,回来开口:“先生,她……”
话说到这儿,阿德就见瞿白食指竖在唇上。
阿德脸色一变。
瞿白指了指茶几底下,又点了点桌上迟夏的照片,这才点了点头。
阿德立即明白过来,接了刚才的话:“她说的猎鹰,是否需要查证?您那次伤的可不轻。”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