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了疗养院,谢子诤和吴珊珊都在。
再见到他们俩,吴珊珊很不好意思,眼神躲避着不敢看他们。
躲了好半天终于没忍住,深深一个鞠躬:“警官,上次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们!”
“这个事就此打住吧。”
骆寻抬手,看向坐在阳台哼着歌的老太太:“就停在这儿挺好的,以后老太太这边还得你们俩多上心。”
吴珊珊眼眶一热,连连点头。
说了些话,吴珊珊在里面照顾着郑兰书,骆寻和迟夏叫谢子诤出去了。
“新柔那边……
”走廊里,骆寻问谢子诤:“张超他们怎么说?让他们把那个名字改了吧,周婉柔在上头看着都晦气。”
“没想到警官你还信这个。”谢子诤苦笑一声:“张超缓过神来了,估计想走法律途径,阿姨这个样子,我担心胜算不高。”
“那就让他走。”骆寻和迟夏同时开口。
谢子诤愣住了:“什么?”
骆寻和迟夏错开目光,骆寻说:“让他走,自然有人教他做人。”
迟夏在一旁听着,扯了扯嘴角。
“还有一点。”骆寻说:“裴新录虽然不是人,但他父母挺可怜的,你们自己做决定吧,能帮一把就一把。”
“法律上来说,他们俩算裴新录的第一继承人吧……”
谢子诤说:“该争的我会替阿姨争回来,不该要的我们一分不贪,骆警官,你们放心。”
骆寻嗯了一声,没再聊这个话题。
这个时候,谢子诤不会想到,就在今天晚上,会有两拨人先后找到张超,不着痕迹地以一种“友好而又文明”的方式教张超重新理解了人字的含义。
再者,他做贼心虚,根本没有报警的胆子。
临走之前,郑兰书又把迟夏当成了周婉柔,跟上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