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真的想不明白啊!”
“是啊!”卷毛双目无神:“她图啥啊她!”
迟夏放下杯子,看着照片上潘海丽普通的脸。
她说:“如果郑兰书是潘海丽手中的一把刀,那么潘海丽,也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
她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泠然:“因为从头到尾,这就是一场杀戮游戏,裴希,周婉柔,郑兰书,裴新录,俞佳,甚至包括谢子诤和吴珊珊,他们都只是场游戏里的棋子。”
她说完这些话,林文觉他们一脸骇然地看着她。
骆寻神情肃然,其他三个人知道,队长这是默认了迟夏的说法。
良久之后,林文觉问:“为了什么?”
“为了炫耀,为了挑衅,也为了刺激……”
她说着,不合时宜的头疼伴随着忽然的碎片在脑海中轰然而起,骆寻最先发现她的异样,他神色一紧,抓住迟夏的胳膊:“迟夏,你怎么了?”
迟夏来不及说话,头脑混乱中她只能一把抓住骆寻的手,摁在了自己打过针的那条手臂上,用手部的力量给他一丝暗示。
但她并不懂骆寻会不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见她忽然间脸色痛苦,林文觉他们也吓了一跳,立马也拥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
迟夏的脑子里,开始混乱地地回闪着一个画面。
她站在铁笼里,穿着精致的裙子,身体冷的像是一坨冰,牙齿打着磕碜,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脚在什么地方了。
但她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上紧紧攥着一把锋利的尖刀。
沉重的开启声从头顶响起,她抬头,刺眼的光从头顶漏进来。
雪花簌簌地钻进她脖子里,她打了个哆嗦,指尖因为冷而疼的要命。
她收回目光,看向笼子外面,那里,是一双又一双冷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