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郑阿姨当时手上拿着一小根钢筋,钢筋上有血,是人血。”
迟夏和骆寻同时想到宁弈尸检的情况,裴新录最后被人拿着钢筋报复性地戳了心口。
“钢筋现在在哪里?”迟夏问。
“在……在我家……我藏起来了。”谢子诤迟疑着说:“或许能帮上你们。”
“那今天呢,事情又是怎么发生的?”迟夏敛神问道。
被人这么耍了一遭,谢子诤现在似乎也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可对方毫不留情地利用了那个可怜的老人,这是谢子诤最无法接受的。
他搓了搓眼皮,深呼一口气:“你们应该也知道了,今天院里有活动,所有老人都会去礼堂,但你们来之前潘海丽又急匆匆地找到了我,她说阿姨又不见了,最近阿姨情况是不太好,情绪激动的时候会说什么报仇之类的话,我当时就想到了俞佳。”
事情的脉络一旦清晰,他就越发生气:“她告诉我阿姨一定去了俞佳家里,并且给了我一个纸条,上面是阿姨的字迹,写的是俞佳家里的地址。”
他说到这儿,迟夏忽的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地问他:“郑阿姨以前,有没有在东州农林大学工作过?”
她问了这句话,骆寻忽然意识到什么,看了迟夏一眼。
谢子诤回忆了,摇头道:“你们可能不清楚,郑阿姨以前是东州农业大学的老师,但后来农大分化成农业大学和农林大学这两部分,但她一直是在农业大学上班的。”
骆寻提了口气:“所以农林大学那个楚老师,要么跟郑兰书认识,要么是郑兰书的学生。”
“那几个学生没说错,他们并非偶然发现尸骨,不管他们是那天来还是改天再来,发现周婉柔的尸体都是必然的事。”迟夏说。
“楚老师什么都不用知道,只知道这里有调研价值,会来这个地方就够了。”骆寻磨了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