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头操作着手机往楼上走。
只是当她刚从最后一阶楼梯踏上去一只脚的时候,忽然被人一把抓住后脑的头发往后一扯。
女人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去,手机也随之掉落,上面显示她正在给裴新录打电话。
抓住她头发的人毫不留情的一扯头发,旋即松开手,女人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浑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她一时之间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在地上终于缓过来一点神,刚睁开眼睛要骂人,脖颈就被人注射了什么东西,很快,女人察觉到自己浑身都动弹不了,她想说话,张了张嘴,甚至都说不出话来,
但她的意识却十分清楚,身体上传来的传来的疼痛逐渐变得清晰明了。
她的眼前出现一双脚,但她根本抬不起头来,目光里只看到那双脚抬起来,然后朝着她的十指狠狠地踩了下去。
对方用力碾磨骨节凸起的地方,指节断裂的声音在此刻显得那么明显。
毁天灭地的痛苦从在她的身体里膨胀流窜,她脑袋发胀,眼前发黑,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但那双脚却并没有停下。
直到女人的十根手指全部断裂,对方才松开脚走到一边,女人已经快没了意识,但下一刻,身体上又传来剧烈的击打。
高尔夫球杆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身上,女人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而随着敲击到脚踝上的那两下,她在介于昏迷和死亡的界限里终于意识到。
她也曾这么对待过一个人,就在三个月前。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下一刻,对方又弄断了她的脚趾指骨。
她在沉重而又惨烈的痛苦中灵魂翻涌,紧接着一道重击从她后脑传来,女人彻底没了动静。
手上的高尔夫球杆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沉重地呼吸声响彻在这个精致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