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新录和周婉柔的儿子,也就四岁出头,半年前没了,现在有线索表明,是裴新录故意把孩子从楼上推下去的。”
听到四岁出头,宁弈的脸色也冷了起来,咬牙切齿道:“真是畜生不如!”
“动机呢?”
静默中林文觉开了口:“促使裴新录对一个孩子下手的动机是什么?孩子不是他的?还是其他的什么?多大的愤怒和仇恨,能让他对一个四岁的孩子下手?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叫了他四年爸爸啊。”
“查一查周婉柔过往的感情经历吧。”
迟夏忽的想起什么:“林大哥,周婉柔不是有个叫吴珊珊的好朋友吗,你们联系到她没有?”
林文觉有些遗憾地摇头:“联系过了,但她正在国外出差,得过两天才能回来,而且她也是我们联系才得知周婉柔遇害的消息,人当时就昏了过去,好在身边有人,这会儿还在医院呢,就算要问什么,也得等她回来了。”
“既然这样,那咱们还是再说回咱们面前这具尸体吧。”
宁弈把话题扯了回来:“目前来说裴新录确定死于他杀,老林应该跟你们说过了,他脖子这里有针眼,当时被尸斑盖住了我没发现,应该是某种促使昏迷的药物,这个不难解释,我要说的,是下一个线索。”
他分别指了指裴新录的手腕,胳膊肘,以及脚踝部位:“死者这三个部位分别有捆缚痕迹,我怀疑他生前曾遭受过心理上的折磨和恐吓,而且凶手很聪明,没有用绳子之类容易造成捆缚伤的工具,比如……”
他拧着眉四处看了看,试图找到一个相似的东西,找了一圈没找到,灵机一动拿起盖尸的白布,对折几下:“类似于这个宽度,手脚这里再窄一点,这样的方式,被捆着要动弹可不容易,而且很难留下痕迹,理解了吧?”
三个非专业人员默契而又机械地顿了顿,然后齐刷刷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