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凝重地看向迟夏:“你怎么回事?”
“昨晚没睡好。”迟夏低着头。
“你放屁!”
骆寻直接抓过她的胳膊,撩开她的袖子,指着上面的针孔问她:“这是什么东西,你来跟我解释解释!”
“药。”迟夏的声音有气无力。
骆寻声音沉沉:“迟夏,说好的合作,我不希望你隐瞒我,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不是你想的那种药。”
迟夏抬头看他:“骆队,你让我想想吧,想想再决定告不告诉你,行么?”
骆寻盯着她,到底在她疲惫的双眸中败下阵来:“你保证,这个药对你的身体没有损害,以及,它不是什么违禁品?”
“不是。”迟夏看着他,目光坚定:“骆队,我是个警察。”
警察不会知法犯法。
骆寻没再问下去,见她这样,不免软了软口气:“你要不要回去?”
“不用。”
迟夏靠着山体:“宁法医说的没错,尸骨如果是从山上滚落下来的话,我们首先要找到塌方点,然后确定埋尸地,从尸体的情况看来,绝对不可能是自然死亡。”
骆寻不悦地看着她:“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你在这缓一会儿,我去找老曹。”
“好。”迟夏没再逞能。
骆寻看她的样子,叹了口气,招手叫了声林文觉。
林文觉很快跑了过来,一脸担心:“迟夏怎么了?”m..??m
“身体不舒服,早上又没吃东西,日头一晒没扛住,老林,你有什么吃的没有,先给她垫垫肚子。”
骆寻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林文觉无语地从兜里掏出个包子来:“这你也要剥削?”
骆寻夺过包子塞到迟夏手中:“先垫吧两口。”
迟夏朝着林文觉笑了笑,打开塑料袋咬了口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