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笑:“对对对,咱们宁法医怎么能做这事儿呢,那谁,你让小赵来嘛,他做事情也利落的。”
“你也行行好吧,让孩子准点下个班。”宁弈苦口婆心举起手指头:“小赵加了三天班了。”
正好,小赵精神抖擞地进来:“师父,今晚这台解剖我来吧,您歇着!”
宁弈脸色一哂,疯狂给他打眼色,奈何徒弟太直球,一脸担忧地看着师父:“师父,你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啊?”
骆寻一脸看戏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你师父哪是眼睛不舒服,他呀,这是嫌弃我呢。”
小赵:“啊?”
“啊什么啊,你师父我心率有点不齐了。”
宁弈没好气地指了指那束花:“你去帮他检测一下这束花,仔细点儿,别漏了什么。”
“好嘞!”小赵立即拿起花问骆寻:“骆队,啥时候要结果啊?”
“越快越好。”
骆寻说完走到了宁弈跟前:“你瞅瞅人家年轻人,工作热情多高涨,再看看你,趁早退休得了你。”
宁弈肩膀一耸甩开他:“一边儿去吧你,别捣我的乱!”
骆寻潇洒地退了出去:“好嘞,您忙,小的告退了。”
宁弈懒得理他,人都走到门口了,他又说:“迟夏这手艺不错啊,把你从狗拉回了人。”
这些人一个个的嘴巴都毒的很,骆寻咬牙切齿。
刚要怼他,又听宁弈笑道:“你得对人家女孩子好点儿,不然以后谁帮你剪头发啊,常局剪啊?”
骆队一口气噎住,一个个的,都在帮迟夏出气……
他还不是怕她一个姑娘家,细皮嫩肉的,到时候受点伤什么伤,是吧?
事实上她就是受伤了嘛,还是故意受伤的,这女人身上秘密多着呢,他总不能抓着一个人就说吧。
骆队心里苦,真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