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极具压迫。
而后他才继续道:“是以我的名义。”
对面的人问他:“你想怎么做?”
这个问题似乎难到了瞿白,他再次陷入默然,过了好半晌,他摘下眼镜,眼眸暴露于昏暗的灯光中:“弄假成真。”
对面的人听不出是男是女,语调没有起伏:“半小时。”
“嗯。”
瞿白挂了电话,重新回到吧台,身上的戾气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消散的一干二净。
褚永根依旧担心他,给了他一杯温水:“不管出了什么事,你总得照应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你啊,到底还年轻,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
瞿白看着他笑了一下,又是褚永根熟悉的那个年轻老板。
他喝了温水,但对火烧火燎的胃没有任何缓解。
“还真有点烈。”他笑道:“根叔,有没有能垫肚子的?”
褚永根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蹲下身拿出来一个饭盒:“你阿姨给你做的,还温着。”
于是瞿白就在吧台吃起了盒饭。
褚永根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仿佛透过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如果他的孩子还在这世上,应该也跟他差不多大了。
“那安眠汤。”他凑了过去:“明明是你做的,为啥要说是我?”
瞿白失笑:“她是警察,防备心很重。”
褚永根不解:“那又怎么了?你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瞿白眼里满是对自己的戏谑和嘲讽:“我们不是朋友。”
褚永根更不明白了。
“而且你忘了吗?”瞿白动作优雅地剥着虾:“昨天晚上,她是看我先喝了汤才跟着喝的。”
褚永根彻底懵了。
又听他自嘲道:“如果知道是我做的,她碰都不会碰。”
“为什么?”褚永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