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好看,指节修长而又分明,指甲圆润而又饱满,但现在其中一只包着纱布,迟夏有点不好意思:“挺疼吧。”
瞿白抬起来看了看,笑道:“有点疼,但问题不大。”
他一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摸摸衣服兜里。”笑完了,瞿白忽然想起什么,有几分神秘地说道。
迟夏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
“有惊喜。”瞿白下巴扬了扬。
迟夏将信将疑地去摸他衣服的口袋先,左边没摸着,又去摸右边。
被她摸出来一颗棒棒糖。
“荔枝味的。”迟夏笑了起来,眸光璀璨。
“你喜欢吃荔枝?”瞿白也笑了。
“喜欢吃,但不喜欢剥荔枝皮。”迟夏晃了晃那颗糖:“你要吃么?”
瞿白笑容清浅:“我不吃甜的,给你吃。”
迟夏剥开糖衣,甜味在嘴里散开。
瞿白又笑她:“你这样子,是不是也不喜欢剥虾?”
迟夏摇头:“虾还是要自己剥的才好吃,我还挺喜欢剥的。”
她轻轻皱了皱鼻子,机灵古怪。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没过多久,骆寻来了,见他们都没什么事,他也松了一口气。
看到他来了,正在说笑的瞿白和迟夏收起笑意,骆寻心想,感情自己过来是打扰人家两位叙旧了?
“人已经关起来了,你们俩没事的话,可以回去休息了。”骆寻说。
瞿白看了看时间:“反正都这个点了,我的酒吧就在附近,你们要不要……”
他说到这儿忽然笑了起来:“喝杯茶,你们明天还要上班,不能喝酒,很近的,拐个弯就到。”
这话头骆寻和迟夏都想不出什么话来拒绝。
迟夏倒是很有觉悟地看了看骆寻请示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