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周正国一脸震惊。
骆寻继续道:“而且,我们今天去了诊所,从前台那里,我们得知,心理诊所的医生姓周。”
周正国一脸骇然,胸膛剧烈地起伏:“你……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诊所是我在经营?”
“我没这个意思。”
骆寻说:“您是出色的外科专家,不怎么涉猎心理学,这个我们早就知道。”
周正国看着他没说话。
骆寻有些玩味地说道:“但是心理诊所的医生特别奇怪,他只在晚上接诊,我们今天去,没见着人。”
周正国踉跄了一下,他扶住沙发,声音都沙哑了一些:“骆警官,你想说什么?”
“只是想知道张子昂的消息,毕竟他跟家里关系一般,这些年来跟他关系最密切的还属您了,对了,您不涉猎心理学,为什么会是张子昂的老师?”
“他大学本科学的是外科。”
“原来是这样。”
骆寻念叨着:“周先生,我们现在联系不上张子昂,如果你这边能联系上的话,还要麻烦你了。”
周正国脸色很难看,但还是说道:“我会的。”
“周先生脸色很不好。”骆寻忽然换了话题:“需要帮忙么?”
周正国摆了摆手,冷笑道:“好好的被警察找上门,说我的孩子是杀人案的嫌疑人,我要是脸色很好,那才不正常吧?”
“也是,那抱歉了周先生。”骆寻说着叫了迟夏一声:“迟夏,我们该走了。”
迟夏很快出来,两人又从周家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周正国一直扶着沙发,他的脸色很难看,双手甚至在微微的颤抖着。
直到妻子满是担忧地走过来,他看向妻子,千言万语仿佛堵在心口,最终他只是说道:“帮我给医院去个电话,就说家里有些事,我顺便修个年假,我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