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人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实施杀人计划,但为了让自己的杰作完美无瑕,受害者死亡的时候,不会有太多挣扎的痕迹,比如……在睡梦中死去。”
这一点从张雯和林薇的尸检报告中就可以推断出来,但骆寻心里很清楚,如果换了卷毛,甚至曹斌,都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所有资料整合起来。
虽然如此,他还是冷冰冰道:“别念些大家都已经知道的东西,我想要的是新的线索,新的,明白吗?”
“从凶手的作案手段来看,他细心,缜密且自信,但从三个案件的案发时间,作案手段,抛尸地点来看,这种自信已经趋向自负。”
骆寻脸色不愉:“你说的这都是废话。”
迟夏跟听不出他的不爽似的:“服装店门口,水库桥,旧公园,凶手选择的抛尸地点都相对开放,但又巧妙地躲开了监控,这说明……”
她一笑,嘴角的嘲讽一闪而过:“从根本来说,他骨子里还是个胆小鬼。”
骆寻敲了敲桌子:“你这口才,不去宣传科真是可惜了。”
迟夏朝他一笑:“骆队,你在夸我吗?”
骆寻定定地盯着她,见迟夏一脸单纯地看着自己,胸中一腔烦闷实在无处发泄。
刚要说话,就听迟夏开口道:“凶手年龄大概在35至40岁之间,目前我倾向于青壮年男性,家庭条件较好,有洁癖,个人形象出众,有自己的事业,平时有大量的个人时间……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完全私有的,支撑作案的空间。”
林文觉诧异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是啊,迟夏,你怎么看出来的?”曹斌也问道。
只有骆寻掩下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奇,抬眼看她:“犯罪侧写?”
“学过一点。”迟夏低头,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她但凡骄傲一点,骆寻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