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的时候我重来没有纠正过自己的工作态度,是一就是一,该下班就下班,该吃饭就吃饭。重来没有在一件事情上如此较真过。
到了龙局之后我发现自己慢慢的脱变了,没有往日的轻浮散漫,多了一抹沉稳着重。
对待这份横空而来的莫名工作我也渐渐的开始选择接受,即使是现在身体出现了状况,我也不愿意放弃案件。
我不禁有些想问问自己,我这到底是真的兢兢业业还是因为案件的茫然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扒开层层迷雾?
重重的叹息一声我习惯性的从兜里拿出香烟放在嘴角,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打火机。
就在我要将香烟拿下来的时候一簇火苗突然的在我面前窜起。
我微微一怔回头看着赵继佑无语的道:“你走路就不能有点儿声音么?”
“是你想事情想得太专注。”赵继佑用打火机将我嘴里的香烟点燃,然后又将打火机塞到我手里。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仔仔细细的盯着我看。
“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我吐出烟雾摸了摸脸颊。
赵继佑移动目光犹豫着问我:“你真的没事儿?”
“怎么?你也觉得我有病?”我白了一眼赵继佑,有些吊儿郎当的将香烟叼在嘴里。
“你说你没病,你既然没病的话为什么好端端的晕倒?我们这样也是关心你,案子固然重要,但是身体不一样也重要么?”赵继佑无奈的摊了摊手和我一起站在走廊上。
我吸了一口烟有些头疼的说:“道理我都懂,那病例我也看了,就只是简单的低血糖,我真的没什么事儿。是江冰小题大做了。”
“你就知足吧。她那是在关心你,你哪次出事儿不都是她照顾你?换个人谁管你是谁?”赵继佑无语的看了我一眼。
我张口哑然,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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