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坐了下来,然后从兜里掏出我从证物科里头申请调出的黄色道符。
证物科里的证物在没有破案之前起到很大的作用,所以取出之前我特地用密封袋将其装了起来。
还有一点就是收入证物科的证物多数都被整理的完美无瑕,除非那种残缺很厉害的证物。这道符同样被处理过,现在在透明密封袋里装着竟能完整的看清楚黄色道符的符咒。
我将道符小心翼翼的递到对面赵继佑跟前,然后就盯着他看。
赵继佑拿起符瞥了一眼之后眉头微微一皱,紧接着他将符咒放在桌子上边从自己的包里面掏东西边开口道:“这符没有实质性的作用,说的简单点就是死者的死亡和这道符没有任何关联。可以说是,凶手为了掩人耳目特地将符放进去的。”
我觉得赵继佑话不止这些,于是就没有吭声静静的看着他。
这会儿我才发现赵继佑还随身携带着一个包。这个包很小,是那种挎在肩膀上的,只不过这包并非是市面上流动的包,而是很像老年代时农村邮局送报纸的小包。
赵继佑娴熟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以及一支笔和一张长方形的黄色纸张。
那个盒子有点儿像是按手印时出现的印盒,而笔则是普通的细小毛笔,至于那张符却忍不住让我瞪大眼。
因为我发现那张黄色的符和密封袋里装着的符差不多大小。
等着赵继佑将印盒打开,我似乎知道他要干嘛了。
小盒子里装的并非是按手印用到的印尼,而是一滩红色的液体。盒子打开的刹那间我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这个香气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过了约莫十多秒钟的时间我突然反应过来,脱口而出的道:“朱砂?!”
赵继佑可能没想到我还能认识这东西,抬了抬眼皮笑着道:“法医现在也认识朱砂吗?”
我没有搭理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