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说,我们几个肯定是遇到了相同的幻觉。不得不说的是,这幻觉的制造者实在是太高了,我们几个人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经历了好几次生死关系早就牢固了起来,若是发现队伍中的其余人突然死去,肯定会忍不住惊慌的回头,到那个时候我们几个也就彻底完犊子了。
幸好的是大家都心志坚定,也没出现什么危险。
吃完饭江伯拍了拍手说:年纪大了,不如你们这群年轻人了,我先去睡会儿。
说完江伯就进了帐篷,外面就只剩下了我和方想。
方想眼珠子转了转,二话不说直接拿出匕首划破手掌,我知道这货要干什么,也没多问大口的喝起了他的血。
可能是刚吃饱的缘故,喝了没多少我就喝不下去了,摆着手移开了脑袋。
方想面色苍白,脑门子上都渗出了不少汗水,我问他有没有事儿。方想摇了摇头示意我说没事儿。
“话唠,你的血到底有什么用?”过了一会儿,我有点儿忍不住的问道。
我的确相信方想,可相信归相信,无缘无故的让我喝那么多他的血,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方想沉默了一会儿,摸出一支烟递给我。
我接过来,点燃抽了一口,望着他等他说下去。
谁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意思,捏着烟闷头抽着。
我叹了口气,心想他不愿说就算了,我也不能逼着他说,只要对我没害就成。
想法还没刚落实,我余光就发现方想拿着刀子在我胳膊上划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疼痛感让我嗖的一下蹦了起来,瞪着眼珠子看着方想,那意思是想询问他干吗。
方想对我摆了摆手说:先坐下来,我慢慢跟你说。
我重新坐在方想身边,看了一眼伤口,刚想说话就发现胳膊上的伤口在被方想划伤以后伤痕立马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