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纸兵在根本出不了啥事儿,即使出事儿了也会通知我们。
我嗯了一声,但是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至于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反正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来源于我的心中,而并非是直觉什么的。
在火堆旁边坐了一会儿抽了根烟,方想有点儿困对我说:我先去睡觉,有事儿的话你叫我。
我说行,让他去睡,我在坐会儿。
方想进入帐篷后我一个人坐着也没啥意思,拿出手电四下看了看。
这片山顶有树木也有杂草,我们扎营的地方在一块空地,也就是悬崖的旁边。
先前被我插在悬崖旁边的几根火把已经灭了,我重新点燃后拿着手电朝着树林里走去。
路上有不少杂草,我走的格外小心,也没打算走多远,就想看看这地方有什么奇特之处。
走了大约三五分钟的时间,我就走到了尽头。
尽头处又是悬崖,不同的是这悬崖与前面另一座山头的悬崖有链接,直接恰接的部位是一座木板索桥。
桥面上铺着的木板看起来有些年头,残破不堪。不说是走人,估计一只鸟站上面都能把木板踩断。
我发现我们在的位置就是一座孤山的山顶,四周只有这一条木板索桥,而且还是不能站人的。
我不由有点儿发愣,心想既然是这样的话,那鬼路敢怎么出现?难道让我们一个接着一个跳崖?
世界太大,想不明白、没见过的事情太多,我也没细想,觉得鬼路既然叫鬼路,那肯定和普通的路不一样。
回到营地我撇了一眼鬼七,那老家伙还在石块上躺着,应该是在睡觉。
这周围有那五个纸兵巡逻我也没必要担心,直接钻进帐篷里。
手上被那人头鹰啄出来的伤口正在慢慢恢复,看情况用不了两天就能彻底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