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法。
我皱着眉问江伯鬼七在施什么法?
江伯摇了摇脑袋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先进来再说。
进了房间后,我们看到鬼七操控着扎纸人坐在桌子上,脑袋四十五度扬起,紧紧盯着房间的灯看。
方想说:这老玩意在搞毛?
江伯刚要说话,鬼七却先开口了:麻烦你们打开窗户。
我看了一眼江伯,江伯点了点头示意我说没事儿,然后走过去把窗户打了开来。
窗户刚一打开,我就看到无数个扎纸人从外面窜了进来。
那些扎纸人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进入屋子后在空地上开始排起了队,并列站好。
鬼七操控着扎纸人站在桌子上,对我们说:你们谁能给我折个和我这手差不多大的旗?
我他娘差点儿没趴下,完全搞不懂这有个毛用。
鬼七语气有点儿严肃的说:这很重要,你们谁会折给我赶紧折个。
方想不鸟他,江伯摊了摊手示意不会,最后只能是我了。
旗子没啥折头,我就找了张纸在上面用笔画了个大拇指大小的长方形,然后拿了根牙签把他卷起来用胶带粘上,如此一来棋子就有了。
鬼七满意的点了点扎纸人的脑袋,又说:你们谁用血帮我在上面写个七?
这个我就无能为力了,因为我没血,江伯也无能为力,他和我差不多。最后只能是方想了。
方想骂了一句娘咬破中指小心翼翼的在旗子上面画了个七。
做完这些,我把旗子插在了鬼七的扎纸人手中。
鬼七有了旗子就像是个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一样,猛地一挥,地面上无数个扎纸人立即跪了下来。
天知道扎纸人这玩意究竟是怎么跪下去的…
“散!”鬼七拿着旗子又一挥,同时发出一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