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绳子是拉不动了。”
“去拿把刀。”我回头冲一名护工说。
那名护工点了点头仓促的跑开。
没有刀割断绳子,尸体恐怕就只能在河里浮着。
方想也从河里出来了,一边拧着身上的水,一边抱怨着说:“点可真特么够背的,到哪哪出事儿。”
我沉着脸没说话,刚刚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已经十二点四十了,我要是再不赶回去恐怕就要迟到了。
想到这,我立即站起身来对方想说:“我还有点儿事儿,要回去,你自己留在这看着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只是没走两步就被一群人拦了下来,是精神病院里的护工。
“怎么个意思?”我皱着眉看着他们。
其中一个护工我认识,是主楼里面值班的,我问蔡山泉的事儿就是问的他。
他阴着脸对我说:“你不能走,不光你不能走,那边那个小白脸也不能走。”
“你丫说谁小白脸呢?”没等我说话,后面的方想就受不了了。
我没搭理他,问向护工道:“为啥不让我们走?”
“你们俩是来找蔡山泉的,现在蔡山泉死了,谁知道是不是和你们有关系?警察没来之前,你们哪都不能去!”那名护工义正言辞的道。
我立即回头和方想对视一眼,我看到方想满脸惊恐,不仅是他我相信我的脸上也写着这样的表情。
蔡山泉死了!
蔡山泉什么时候死的?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河里的那具尸体,当下便是转过身去,指着那具尸体问向护工:“他……他是蔡山泉?”
“他是不是蔡山泉你们还不知道?”护工一脸的冷嘲热讽,估计是真把我们当做是杀害蔡山泉的杀人凶手了。
我和方想面面相觑着,眼里的不可思议根本就没有地方隐瞒。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