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是个怀旧并且很重情义的一个人,小区的人猜测那把油纸伞要不是五娘很喜欢的人送的,要不是五娘很尊敬的一个人送的,如若不然的话五娘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从那之后,小区里面所有人对五娘总是打着一把油纸伞也见怪不怪了。
先前猜疑揣摩五娘是鬼、妖怪的传闻也渐渐的少了许多,到得今天这种传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本没有人再去怀疑五娘。
我掐灭烟头,笑着对几位老大爷说:没想到五娘身上还有点儿故事。几位大爷都不知道五娘真名叫啥,或者是住在哪里么?
几个老头摇着头说:“我记得五娘住在这里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至于五娘姓甚名谁小区里头没有几个人知道。”
我点着头,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快六点了,于是再度掏出烟盒和散了一圈烟,然后告诉老头们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有空再和几位老大爷聊天啊。
在紫竹林小区别的没啥收获,一大圈子人情我倒是收获不少。
我长得不磕碜,当兵缘故脸上写满了憨厚和敦实,身材更是能和魁梧沾的上边。再有就是,每次聊天的时候我都会毫不吝啬的给大爷们上烟啥的,一来二去在小区里倒也认识了不少上点儿年纪的人。
我试着从他们口中套话,问小区里头有没有六点之前必须离开的说道。
几个大爷告诉我说,这小区虽然老旧点儿,但是和其他小区没啥不一样的,哪有啥六点之前必须离开的说法。
随着日子的安逸,渐渐的我也打消了疑虑。
道了别后,我跨上三驴子将车子开出了紫竹林小区。
门口看门的大爷还是耳朵有点儿背的刘老头,至于江伯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
回到店里的时候还不到七点,今天的快递不多,全都被我送完了。将快递单递给周顺的时候,我眼角余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