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华榉和吴呈海,听到李师师的叫声,立刻带着人冲了进去,远远的就看到有人抓住徽宗准备要打他,吴呈海急忙大叫道:“狗东西住手。”
华榉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跑到那个抓住徽宗之人的跟前,抬腿就是一脚把他给踹飞,然后把徽宗扶退了几步,问道:“大官人您没事吧?”
“没事。”徽宗怒气腾腾的盯着高衙内。
这功夫,吴呈海也跑了过来,跪在徽宗的面前刚要开口向徽宗请罪,华榉抢先说道:“大官人,我们保护不周,还请恕罪。”
吴呈海立刻明白华榉这是在提醒他,徽宗现在是微服出巡,不易暴露身份,随即把已经到嘴边的陛下恕罪,改成了大官人恕罪。
“这事跟你们没有关系。”
徽宗用手中的折扇指着高衙内怒声说道:“都是这个狂妄之徒的错。”
华榉扭头看了一下高衙内,故意装出一副才刚刚看到他的样子,说道:“我当是谁这么猖狂呢,原来又是你这个狗东西,看来你是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好,那我今天就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怎,怎,怎么又是你!”
高衙内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倒霉,今天才刚刚放出来,就又碰上华榉,吓的脸色都变了。
他知道,这要是别人欺负了他,他老子还能帮他找回颜面,但要碰上华榉,被教训了也是白教训,他老子根本没办法帮报仇。
“文山,你认识他?”徽宗问道。
华榉看着高衙内冷笑道:“这个人岂止我认识他,怕是整个汴京城的人都认识他。”
徽宗听他这么一说,再联想到高衙内口口声声说本衙内,就明白肯定是哪位重要官员家的公子,也语气冰冷说道:“哦,这么有名气吗,那我倒要听听他到底是谁?”
华榉说道:“他就是新任枢密院使、当朝太尉高俅的儿子,京城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