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翻身坐到马上,一抬头,看到王黼站在他的马车前正满怀恨意的瞪着他。
华榉轻轻一夹马腹,骑着马慢慢走到王黼马车左侧,扭头也眼神犀利的瞅着他。
“快看,华榉跟王黼斗上了。”
那些正准备上马或者上马车的官员,看到华榉和王黼斗上了,纷纷停下观看。
华榉与王黼两个人就那么对视着,谁也不肯在气势上弱下来,气氛越来越凝重。
梁师成知道王黼心中对华榉有恨,但现在这是在宫门外,要是让徽宗知道了,难免又会遭到一番责训,随即走到王黼的身边,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说道:“将明,你不是还有事吗,赶紧走吧。”
王黼知道这是梁师成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于是就坡下驴冲着梁师成说道:“好。”
梁师成看了一下华榉,转身走到自己的马车前,踩着矮凳上马车进到了车厢里。
随后,王黼的随从把矮凳摆好,王黼扶着随从手站到马车上也进到了车厢里。
“哼!”
华榉重重的哼了一声,骑马走了。
跟着,梁师成、王黼的马车也离开了。
“瞧见没有,王黼和华榉也成死对头了,这以后朝堂上可就热闹了。”一名穿着四品官服的男子低声对身边另外一个官员说道。
“他们哪里是现在才成为死对头的,早就已经是死对头了。”那个官员说道。
“你说这华榉也太嚣张了,这才刚刚进入朝堂多久,居然就连续招惹了蔡太师、高太尉、童枢密、王黼、梁师成,这以后有他的苦头吃了。”
“那可未必。”
那个官员说道:“华榉为什么敢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他的背后有陛下撑着,只要陛下不怪罪他,整个大宋朝廷上下又有谁能够奈何得了他。”
“说的也是,这华榉除了是护卫军指挥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