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善待,从不利用职务之便敲诈勒索他们,甚至有哪个犯人家里遇到了困难,他们还会相助。”
华榉随后又问道:“你的武艺是跟谁学的?”
孟青河说道:“小人家隔壁住着一位罗的老武师,妻子早亡,只有一个女儿,已经远嫁,平时一个人住,精通拳脚棍棒刀法,闲来无事时就在院中习练武艺。小时候小人经常趴在墙头看他练武,他见小人喜欢武艺,便收我为徒,把一生的本事都传给了我,后来他去世是小人替他发丧安葬的。”
华榉略想了一下,说道:“青河,你既有一身锻打兵器的好手艺,又有一身的好功夫,就这样在这里埋没了实在太可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到护卫军来做事?”
孟青河一听嚯地一下站了起来,二话没说,扑通跪在了华榉的面前,激动的说道:“大人如此抬举小人,小人又怎能不愿意。小人孟青河拜见大人,从今往后小人誓死效忠大人,若有半点不忠,必死于乱刀之下。”
说完,以头磕地,给华榉磕了三个响头。
“快起来。”
华榉把他扶起来,看着孙安说道:“这位是护卫军左厢都指挥使孙安。”
“参见孙都指挥使。”孟青河冲着孙安抱拳说道。
“孟兄弟不必多礼。”孙安礼貌的还了一礼。
华榉说道:“我们的大队人马都在镇外面,你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没有,收拾了好一起上路。”
孟青河随后收拾了几件衣服,把一把腰刀跨在身上,将打铁的那些工具背在背上,跟着从门后又拿了一把扑刀。
“大人可以走了。”孟青河说道。
从屋里出来,孟青潭把门锁上,说道:“大人请再稍后片刻,卑职去给房东说一声,把房子钥匙还给他。”
“去吧。”华榉说道。
孟青河去了几分钟回来,跟着华榉、孙安到镇外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