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家破人亡,你的这些财产全都是那些百姓的。”
汤霑被说的低着头一声不敢吭,因为他的这些财产的确是抢夺那些老百姓的,其中有一些人更是全家都被他害死了。
华榉见他不敢反驳,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反正汤霑在他心里已经是一个死人,说多了也没有什么用,最好的办法还是……
“行了,看在你这两天为我做事的份上,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汤霑赶紧跪下磕头。
华榉让他起来后说道:“之前我答应过你,只要你老老实实帮我做事,我就会送你“回家”。我这个人说话算话,这几天你为我做了不少的事情,态度也还算老实,所以我现在就履行诺言送你“回去”。”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华榉转身朝张顶使了个眼色,张顶心领神会,像是在散步似的走到了汤霑的身后,然后快速抽出刀劈在汤霑的脖子上,虽然没有直接把他的脖子砍下来,但也砍进去了一大半。
“你……你……”
汤霑指着华榉想说什么,但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来,随后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死了。
“如果有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华榉看了一下汤霑的尸体,随后对刘檗说道:“你去拿五十两银子给看宅子那老头,打发他离开。”
“是。”
刘檗去了一会儿回来,说道:“大人,那老头已经打发走了。”
华榉随后带着周远地、钟大明等护卫把这九箱金银和汤霑的尸体抬到马车上,然后在宅子的门上贴了府衙的封条。
丑时一刻。
离着蔡州三里地的地方,一个受伤的人骑着一匹马在黑暗中缓缓的往前走着。
这个人正是从陈州逃出来的那个男子。
白天他赶了一天的路,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