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来审,回头下官自己审就是了。”
“这怎么是小事呢。”
华榉双手提着下摆轻轻的抖了一下,说道:“如果真的是魏大人说的那样,那他可就是陷害朝廷命官,这可是大事。我既然知道了,又怎么能不管呢。
另外这事你也是当事人,按大宋律法你是不能做主审的,就是跟你有关的下属也不能审。
因此,由我来审是最合适的。”
说完他就冲着外面喊道:“来人。”
护卫一下全涌了进来,“大人有任何吩咐?”
“去把官驿的驿承带来。”华榉说道。
“是。”
“慢着。”魏冒大喊了一声。
华榉看着他问道:“魏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人非要坚持现在把人带到这里来亲自审,莫非是不相信下官说的话?”魏冒的脸色变了,语气也阴沉了起来。
华榉身体微微向后靠了一下,左手把下摆提起,将右腿翘起放在左腿上,不温不怒的说道:“魏大人,你在蔡州这些年可曾审过案子?”
“身为知府,如何不审案子?”魏冒说道。
华榉又问道:“那你审案子时,是只听一面之词,还是原、被告的证词都要听?”
魏冒说道:“自然是两边都要听了。”
“那就对了。”
华榉笑笑说道:“既然审案子原、被告的证词都要听,那本官当然就不能只听你一个人的说辞了,怎么的也得把驿承找来问问,这样才符合大宋审案的规矩,你说是不是?”
魏冒到此时总算明白,华榉今晚就是故意来找他麻烦的,所以也不想跟他说下去,冷笑了一声,说道:“大人说的不错,审案子的确是原、被告的证词都得听。但大人是护卫军的指挥使,管的是护卫军的事,这审案子的事还轮不大你来审。”